阿朱(小说主角) 简历 - 名人简历

词条概要

阿朱,《天龙八部》的人物。擅易容术。丐帮内乱初识萧峰,后闯入少林寺偷取易筋经被误伤。为救她,萧峰勇闯聚贤庄。与萧峰寻找杀父仇人过程中,误以为是段正淳,乔装其父,被萧峰一掌打死。

人物出处

阿朱,金庸小说《天龙八部》的女主角,美丽俏皮的奇女子,是乔峰(萧峰)的爱人。

阿朱为大理国“镇南王”段正淳与情妇之一阮星竹所生的第一个女儿,由于父母亲无法抚养而弃之不顾,从小被转送至其他人家抚养。

真实姓名推断应为阮朱或阮阿朱,后复姓遂如此。

阿朱初登场时为姑苏慕容氏的二婢之一,居于“听香水榭”中,擅长易容术,出场时即化作不同的人戏弄将大理皇子段誉擒至燕子坞的“大轮明王”鸠摩智,而后与另一婢女阿碧将段誉救出,之后会同曼陀山庄王语嫣一同前去寻找公子爷慕容复。

阿朱(小说主角) 简历 - 名人简历(图1)

阿朱和萧峰第一次相遇,是丐帮内部生变,此时苏州慕容家正在一旁,这时,阿朱看到了萧峰。

阿朱再次和丐帮第六代帮主乔峰相遇,是假扮少林僧人虚清盗取少林寺内功奥义“易筋经”,不料中了少林派掌门玄慈方丈的“大金刚拳”,身受重伤,萧峰认为“她所以受此重伤,全系因我之故,义不容辞,非将她治好不可。”

阿朱受伤的时日内,要萧峰说个故事,乔峰说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,阿朱软语安慰。

为了救她,乔峰不顾一切,带着阿朱闯聚贤庄,被迫大开杀戒。

后来乔峰在雁门关外以掌击石,传来一位少女的声音“乔大爷,你再打下去,这座山也要给你击倒了。”阿朱在山上等乔峰五天五夜,后与乔峰朝夕相处互生爱意。

萧峰欲寻找杀害养父母凶手“大恶人”,然而却遭丐帮副帮主夫人康敏误导,指出凶手为大理“镇南王”段正淳。

阿朱得知自己身世,为阻止萧峰与段正淳冲突,甘愿在青石桥上易容段正淳而被萧峰失手打死。

在临死前阿朱希望萧峰照顾她的亲妹妹阿紫。

人物简介

姓:

名:朱/阿朱

父亲:段正淳(大理国镇南王)

母亲:阮星竹

爱侣:乔峰(萧峰)(两人有塞外之盟,夫妻之约)

堂兄:段誉(段延庆与刀白凤之子,大理国世子/大理国皇帝)

姐妹:阿紫(同母妹妹)、木婉清、钟灵、王语嫣(异母姐妹)

国籍:大理

民族:白族(有一半来自母亲的汉族血统)

语言:汉语

居住地:听香水榭

出场地:苏州

昵称:阿朱(乔峰、段正淳、阮星竹、慕容复曾用)、阿朱姑娘(乔峰、段誉曾用)、这个姑娘(木婉清曾用)、阿朱妹妹(段誉曾用)、阿朱姐姐(阿碧、阿紫曾用)、阮姑娘(乔峰曾用)、段姑娘(乔峰、马夫人康敏曾用)

年龄:十六岁

容貌:娇美俏丽,圆圆的眼睛,乌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转。眼珠灵动,双眸如星。笑靥如花,自有一股动人气韵。肤色白嫩,光滑晶莹。身材娇小玲珑。娇俏可喜,令人眼前一亮,是天下少见的美貌女子。

衣着:性喜穿红衣

神情:一双妙目,灵动有神,神情似笑非笑,满脸精灵顽皮之气。

声音:声音清脆,犹如珠落玉盘,动听之极。

肤色:肌肤柔腻,光滑晶莹,雪白粉嫩。

体香:清幽淡雅的少女体香,甜美难言,与木婉清的体香有些相似。

性格:时而精灵古怪,时而温柔可人,善解人意(尤其对萧峰而言)。喜欢用易容术捉弄别人,甚是调皮。聪明伶俐、可爱娇俏。

武功:武功并没有易容术那样了得,对付武功平庸的人绰绰有余,身法矫捷,轻灵之极,点穴,易容(绝技) ,掌法(少林寺盗走易筋经)、腿法

爱好;易容术 ,口技,调制香露,厨艺 。

拿手好菜:樱桃火腿,梅花糟鸭

调制的花露;茉莉花露,玫瑰花路,寒梅花露

代表花:虞美人

原著描写

(1)段誉忽然闻到【一阵淡淡的香气】,心中一动:“奇怪,奇怪。”先前那老仆来到小厅,段誉便闻到【一阵幽雅的香气】。【这香气依稀与木婉清身上的体香有一点儿相似,虽颇为不同,然而总之是女儿之香】。

  (2)这香气虽令段誉起疑,其实【气息极淡极微】,鸠摩智等三人半点也没察觉。段誉所以能够辨认,只因他曾与木婉清在石室中经历了一段奇险的时刻,这【淡淡的处女幽香】,旁人丝毫不觉,于他却铭心刻骨,比什么麝香、檀香、花香还更强烈得多。

  (3)段誉站起身来,假意观赏壁上字画,走到孙三侧面,斜目偷睨,但见他喉头毫无突起之状,又见他【胸间饱满】,虽不能就此说是女子,但这样精瘦的一个男人,【胸间决不会如此肌肉丰隆】。

  (4)这副神气却全然是个少女模样,睁着【圆圆的眼睛,乌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转】,虽然立即垂下眼皮,但段誉一直就在留心,不由得心中一乐:“这孙三不但是女子,而且还是个年轻姑娘。”

  (5)过了好一会,只听得佩环玎珰,内堂走出一位老夫人来,【人未到,那淡淡的幽香已先传来】。段誉禁不住微笑,心道:“这回却扮起老夫人来啦。”

  (6)这老夫人正是慕容府中另一个小丫头阿朱所扮。她乔装改扮之术神乎其技,不但形状极似,而言语举止,无不毕肖,可说没半点破绽,因此以鸠摩智之聪明机智,崔百泉之老于江湖,都没丝毫疑心,不料段誉却从她身上无法掩饰的一些【淡淡幽香】之中发觉了真相。

  (7)段誉一转头,只见阿碧抿着嘴,笑吟吟地斜眼瞅着自己,微微点头。她肤白如新剥鲜菱,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,更增俏媚,不禁心中一动,问道:“阿碧姊姊,听说尊府还有一位阿朱姊姊,【她……她可是跟你一般美丽俊雅么】?”阿碧微笑道:“啊哟,我这种丑八怪算得啥介?阿朱姊姊倘使听得你直梗问法,一定要交关勿开心哉!【我怎比得上人家,阿朱姊姊比我齐整十倍】。”段誉道:“【当真】?”阿碧笑道:“【骗你做啥】?”

  (8)段誉道:“老夫人从前必定也是一位【国色天香】的美人。老实说,对我有没有好处,我段誉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但【对美人儿磕几个头,倒也是心甘情愿的】。”说着便跪了下去,心想:“既然磕头,索性磕得响些,我对那个洞中玉像已磕了成百上千个头,对一位【江南美人】再磕上三个头,又有何妨?”当下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。

  (9)段誉道:“大和尚,你一路上对我好生无礼,将我横拖直拉、顺提倒曳地带到江南来。我本来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话,但到得苏州,见到这般宜人的美景、几位【[2]天仙一般的姑娘】,觉得你还算大有功劳,我心中一口怨气倒也消了。咱们从此一刀两断,谁也不用理谁。”阿朱与阿碧听他一副书呆子口气,不由得暗暗好笑,而他【言语中转弯抹角,尽在赞誉自己】,也都芳心窃喜。

  (10)段誉的头发被剃下了一大片。崔百泉和过彦之相顾骇然,阿朱与阿碧也不禁【花容失色】。

  (11)她身旁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郎,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,向着段誉【似笑非笑,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】。阿碧是瓜子脸,清雅秀丽,这女郎是【鹅蛋脸,眼珠灵动,另有一股动人气韵】。

  (12)段誉一走近,便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,笑道:“阿朱姊姊,【你这样一个小美人】,难为你扮老太太扮得这么像。”

  (13)段誉连连摇头,道:“这三个头磕得大有道理,只不过我猜得不大对了。”阿朱道:“什么事猜错了?”段誉道:“我早料到姊姊跟阿碧姊姊一般,也是【一位天下少见的美人】,可是我心中啊,却将姊姊想得跟阿碧姊姊差不多,哪知道一见面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
  (14)段誉摇头道:“都不是。【我只觉老天爷的本事,当真令人大为钦佩】。他既挖空心思,造了阿碧姊姊这样一位美人儿出来,【江南的灵秀之气】,该当一下子使得干干净净了。【哪知又能另造一位阿朱姊姊】。【两个儿的相貌全然不同,却各有各的好看,叫我想赞美几句,却偏偏一句也说不出口】。”

  (15)段誉每样菜肴都试了几筷,无不鲜美爽口,赞道:“【有这般的山川,方有这般的人物】。有了这般的人物,方有这般的聪明才智,做出这般清雅的菜肴来。”

  (16)段誉道:“这樱桃火腿,梅花糟鸭,【娇红芳香】,【想是姊姊做的】。这荷叶冬笋汤,翡翠鱼圆,碧绿清新,当是阿碧姊姊手制了。”阿朱拍手笑道:“你猜谜儿的本事倒好,阿碧,你说该当奖他些什么才好?”

  (17)段誉拍手笑道:“湖中风光,观之不足,【能得两位为伴,作十日遨游,就是做神仙也没这般快活】。”

  (18)那小丫鬟手中拿着一束花草,望见了阿朱、阿碧,快步奔近,神色欢愉,说道:“阿朱、阿碧,你们好大胆子,又偷到这儿来啦。夫人说:u2018快在两个小丫头脸上用刀划个十字,破了她们【如花似玉】的容貌。u2019”

  (19)严妈妈转过头来,段誉见她容貌丑陋,目光中尽是煞气,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,便似要咬人一口,顿觉说不出的恶心难受,只见她点头道:“好,问明白之后,再送回来砍手。”喃喃自言自语:“严妈妈最不爱见的就是【美貌姑娘】。这两个小妞儿须得砍断一只手,那才好看。我跟夫人说说,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,近来花肥不太够。”

  (20)阿朱、阿碧、段誉三人当下各自除去了脸上的化装。众人看看王语嫣,【又看看阿朱】、阿碧,想不到世间竟有这般【粉装玉琢】似的姑娘。

  (21)姚伯当喝道:“放屁,放屁,放你娘的狗臭屁!苏州城难道还少得了丝绸锦缎?你睁大狗眼瞧瞧,眼前这三位【美貌姑娘】,哪一位不会穿着标致衣衫?”

  (22)众人听了这几句话,又向王语嫣等三个姑娘瞧了几眼,都觉极为有理,倘若大伙和这三个【娇滴滴的姑娘】为难,传了出去,确是大损丐帮的名声。

  (23)这一下出手极快,阿朱待要闪避,固已不及,旁人更无法救援。啪的一下,响声过去,阿朱【雪白粉嫩的面颊】上登时出现五道青紫的指印。

  (24)段誉无奈,只得道:“好,我先陪你喝酒,喝完了酒再去救人!”忽觉抓住他的【手掌甚小,掌心肌肤柔嫩】,心感诧异。

  (25)乔峰突然间【格格娇笑,声音清脆宛转】,一个魁梧大汉发出这种小女儿的笑声,实是骇人。段誉一怔之下,立时明白,笑道:“阿朱姊姊,你易容改装之术当真神乎其技,难得连说话声音也学得这么像。”

  (26)说着携着段誉之手,大踏步上岸。不知她在手上涂了什么东西,【一只柔腻粉嫩的小手】,伸出来时居然也是黑黝黝地,虽不及乔峰手掌粗大,但旁人一时之间却也难以分辨。

  (27)这时更觉虚清【身躯极轻,和他魁梧的身材殊不相称】,心想:“我除你衣衫虽然不妥,难道鞋袜便脱不得?”伸手扯下他右足僧鞋,一捏他脚板,只觉着手坚硬,不是生人肌肉,微微使力一扯,一件物事应手而落,竟是一只木制假脚,再去摸虚清的脚时,那才是【柔软细巧的一只脚掌】。

  (28)乔峰吓了一跳:“怎么她肌肤烂成了这般模样?”凝目细看,只见她脸上的烂肉之下,露出【光滑晶莹的肌肤】。

  (29)乔峰将她僧袍的衣袖在溪水中浸得湿透,在她脸上用力擦洗几下,灰粉簌簌应手而落,露出一张【娇美】的少女脸蛋来。乔峰失声叫道:“是阿朱姑娘!”

  (30)哪知此人真面目一现,竟是那个【娇小玲珑、俏美可喜】的小姑娘阿朱,当真做梦也料想不到。

  (31)阿朱续道:“那时候我说:u2018世上既有了这位薛神医,大伙儿也不用学什么武功啦!u2019乔大爷问道:u2018为什么?u2019我说:u2018打死了的人,薛神医都能救得活来,那么练拳、学剑还有什么用?你伤一个,他救一个,你杀两个,他救一双,大伙儿这可不是白累么?u2019”她伶牙俐齿,【声音清脆】,虽在重伤之余,【一番话说来仍如珠落玉盘,动听之极】。众人都是一乐,有的更加笑出声来。

  (32)阿朱虽逃过了谭婆掌击,却已吓得【花容失色】,身子渐渐软倒。乔峰大惊,心道:“她体内真气渐尽,在这当口,我哪有余裕给她接气?”

  (33)正击之际,忽听得身后【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】说道:“乔大爷,你再打下去,这座山峰也要给你打垮了。”乔峰一怔,回过头来,只见山坡旁一株花树之下,【站着一个盈盈少女,身穿淡红衫子,嘴角边带着微笑,脉脉地凝视自己】,正是阿朱。

  (34)乔峰轻轻扳转她肩头,将她脸颊转向日光,只见她容色虽甚憔悴,但【苍白的脸蛋上隐隐泛出淡红】,已非当日身受重伤时的灰败之色,再伸指去搭她脉搏。

  (35)说到这里,回想到那些日子中信口开河,作弄了不少当世成名的英雄豪杰,兀自心有余欢,【脸上笑容如春花初绽】。

  (36)乔峰见她【轻嗔薄怒】,心下歉然,说道:“这些日子来,我神思不定,胡言乱语,姑娘千万莫怪。”

  (37)阿朱【脸上如花初绽】,侧过头来,仰眼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有点儿舍不得我?”乔峰只感难以回答,笑着摇头不语。

  (38)阿朱一向不善饮酒,为了助萧峰之兴,也常勉强陪他喝上几杯,【娇脸生晕,更增温馨】。萧峰本来满怀愤激,但经阿朱言笑晏晏,说不尽的妙语解颐,悲愤之意也就减了大半。

  (39)萧峰有时回想,这数千里的行程,迷迷惘惘,直如一场大梦,初时噩梦不断,【终于转成了美梦】,若不是这[2]【娇俏可喜】的小阿朱,【活色生香】的便在身畔,【真要怀疑此刻兀自身在梦中】。

  (40)萧峰抬起头来一笑,知他“又作别论”四字之中颇含深意,意思说:“你是我的知心爱侣,慕容先生自当另眼相看。”阿朱见到了他目光的神色,不禁低下头去,【晕生双颊】,芳心窃喜。

  (41)阿朱道:“好吧,我也回复了女装。”走到小溪之旁,匆匆洗去脸上化装,脱下帽子,露出【一头青丝】,宽大的外袍一除下,里面穿的本来便是女子衣衫。

  (42)瑟瑟几响,花树分开,钻了一个少女出来,全身紫衫,只十五六岁年纪,比阿朱还小着两岁,一双大眼乌溜溜的,满脸精乖之气。她瞥眼见到阿朱,便不理渔人,跳跳蹦蹦地奔到阿朱身前,拉住了她手,笑道:“【这位姊姊长得好俊】,我很喜欢你呢!”

  (43)阿朱见少女活泼天真,笑道:“你才长得俊呢,我更加喜欢你!”阿朱久在姑苏,这时说的是中州官话,【语音柔媚】,可也不甚准确。

  (44)萧峰轻轻抚着她【头上柔发】,说道:“好容易撞见了他,今晚报了此仇,咱们再也不回中原了。段正淳的武功远不及我,他也不会使u2018六脉神剑u2019,但如过得一年再来,那便得上大理去。大理段家好手甚多,遇上了精通u2018六脉神剑u2019的高手,你大哥就多半要输。不是我不听你的话,这中间实有许多难处。”

  (45)天上长长的一道闪电掠过,萧峰眼前一亮,只见她肩头【肌肤雪白粉嫩】,却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红字:“段”。

  (46)萧峰一直低头凝望着她,电光几下闪烁,只见她【眼色中柔情无限】。

  (47)萧峰蓦地里觉得怀中的阿朱身子一颤,脑袋垂了下来,【一头秀发】披在他肩上,一动也不动了。

  (48)他双眼一瞬不瞬,瞧着阿朱本来【俏美可喜】、这时却木然无语的脸蛋,只要几把泥土一撒下去,那便是从此不能再见到她了。

  (49)以往易容时,必是阿朱【柔嫩的手指】在自己脸上抹来抹去,此刻却是孤零零的自己动手,想起阿朱的柔情蜜意,而自己亲手酿成人鬼殊途,悲愤之下,重重在自己脸上击了一掌,脸颊登时肿起,嘴角上流出鲜血,心道:“嘿,该打!面貌倒改了不少。”

  (50)萧峰先此一直和她相对说话,见到她的神情举止,心下便生厌恶之情,这时她在背后相呼,【声音竟宛如阿朱生时娇唤一般】。这两个同胞姊妹自幼分别,但同父同母,居然连说话的音调也颇为相似。萧峰心头大震,停步回身,泪眼模糊之中,只见一个少女从雪地中如飞奔来,【当真便如阿朱复生】。他张开双臂,低声叫道:“阿朱,阿朱!”

  (51)此时的阿紫颇为温顺,往日乖戾再不复见,萧峰从她身上,【隐隐也看到了一点阿朱的影子】,午夜梦回,见到【秀丽的小脸】躺在自己身边,【几乎觉得阿朱死后复活】,凄苦之情,竟得稍减。

  (52)萧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心道:“我既误杀阿朱,此生终不再娶。【阿朱就是阿朱,四海列国,千秋万载,就只一个阿朱。岂是一千个、一万个汉人美女所能代替得了的】?皇上看惯了后宫千百名宫娥妃子,哪懂得u2018情u2019之一字?”说道:“多谢陛下厚恩,只是臣与中原武人之间的仇怨,已一笔勾销。微臣手底已杀了不少中原武人,怨怨相报,实是无穷无尽。战衅一启,兵连祸结,更加非同小可。”

  (53)萧峰轻轻抚摩阿紫秀发,低声道:“阿紫,我年纪大了你一倍,只能像叔叔、哥哥这般照顾你。我这一生只喜欢过一个女子,那就是你姊姊。【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子能代替阿朱】,我也决计不会再去喜欢哪一个女子。【皇上赐给我一百多名美女,今天又赐了许多,我正眼也不去瞧上一眼】。我关怀你,全是为了阿朱。”

武功描写

1、阿碧吓得脸色惨白,对这无影无踪的内力实不知如何招架才好。阿朱不暇思索,挥杖便向鸠摩智背心击去。她站着说话,缓步而行,确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,这一情急拼命,却是【身法矫捷,轻灵之极】。

2、 那名叫止清的僧人便不再问,过了一会,道:“我到后面方便去。”说着站起身来。他自右首走向左边侧门,经过自左数来第五名僧人的背后时,【忽然右脚一起,便踢中了那僧后心“悬枢穴”】。悬枢穴在人身第十三脊椎之下,那僧在蒲团上盘膝而坐,悬枢穴正在蒲团边缘,被止清足尖踢中,身子缓缓向右倒去。3、这止清【出足极快,却又悄无声音】,跟着便去踢那第四僧的“悬枢穴”,接着又踢第三僧,霎时之间,接连踢倒三僧。

4、乔峰在佛像之后看得明白,心下大奇,不知这些少林僧何以忽起内哄。只见那止清【伸足又踢左首第二僧】,足尖刚碰上他穴道,那被他踢中穴道的三僧之中,有两僧从蒲团上跌了下来,脑袋撞到殿上砖地,砰砰有声。左首那僧吃了一惊,跃起身来察看,瞥眼见到止清出足将他身后的僧人踢倒,更是惊骇,叫道:“止清,你干什么?”止清指着外面道:“你瞧,是谁来了?”那僧人掉头向外看去,止清飞起右脚,往他后心疾踢。

5、 这一下【出足极快,本来非中不可】,但对面铜镜将这一脚偷袭照得清清楚楚,那僧斜身避过,反手还掌,叫道:“你疯了么?”止清【出掌如风,斗到第八招时,那僧人小腹中拳,跟着又给踹了一脚】。乔峰见止清【出招阴柔险狠,浑不是少林派的家数,心下更奇】。

6、那僧人情知不敌,大声呼叫:“有奸细。有奸细……”止清【跨步上前,左拳击中他的胸口,那僧人登时晕倒】。

家庭成员

父亲:段正淳

母亲:阮星竹

哥哥:段誉(段延庆与刀白凤之子,大理国世子/大理国皇帝)

姐妹:阿紫(同母妹妹) 、木婉清、钟灵、王语嫣(异母姐妹)

爱侣:萧峰(乔峰)(两人有夫妻之约,身故后乔峰认其为妻并起誓终身不再娶)

公公:萧远山,乔三槐(萧峰养父)

婆婆:未交代姓名,与萧远山青梅竹马;乔三娘(萧峰养母)

个人情感

与乔峰相识日期:北宋哲宗元祐六年(公元1091年.岁次辛未)农历春季三月~四月初左右,即国历

定情处:雁门关外

理想家园:雁门关外与萧峰骑马牧牛放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

曾听故事:中山狼(未完)

讲述者:乔峰

最幸福的时光:与萧峰在一起的时光,萧峰失意时只身陪伴。 虽是寻找所谓仇人,但仍旧是两人感情发展时期,~一路相依往返~

最大的失误:以自身性命换取萧峰复仇之心

萧峰(乔峰)掌击阿朱时地:北宋哲宗元祐六年(公元1091年.岁次辛未)秋末冬初某月农历十月初四左右,晚上近三更时分,于小镜湖方竹林不远处,河南信阳城西北十七里之青石板大桥上.是夜有大雷雨

阿朱之墓:河南信阳城西北三十八里半小镜湖畔方竹林中

萧峰之墓:雁门关外西北角处山壁左侧山道下乱石深谷中,约在今中国山西省代县以北三十五里处

人物评析

绝秀娇俏

金庸说她肤润如玉,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的肌肤,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是很俏皮,脸颊雪白,小手滑腻至极,玉足细巧娇小,睫毛甚长,双眸如星,容貌娇美俏丽,脸颊粉红如同桃花,病时脸若梨花,楚楚动人,神色娇羞。曾与金庸“华山论剑”的北大教授孔庆东也说阿朱娇美柔嫩调皮聪明像黄蓉。

金庸又说她容貌秀丽俏美,身材小巧玲珑,俏美可喜。阿朱除了本身的聪明调皮以外还有着几分阿朱式的柔媚,阿朱笑时笑颜如花,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, 她的一颦一笑,让人心神俱醉,不可自拔,挥之不去,难以忘怀。这样的女子,确是一顾倾人城,再顾倾人国, 让人为她赴汤蹈火,也在所不辞。如果一定要说阿朱的不足,那就是缺少了阿碧的柔弱。

她比王语嫣娇俏,这种俏和媚一样,绝对是女人的一种魅力,相比大家闺秀,我更喜欢小家碧玉式的女子,大家闺秀,知书达礼,端庄严肃,但缺少小家碧玉的俏皮可爱,而阿朱虽是慕容家的婢女,但身份却如亲生女儿般,无疑就是小家碧玉。相比之下,王语嫣的美丽,就有点冷冰冰的意味。而她的灵动,超出了钟灵,演绎地更加淋漓尽致。阿朱自己独居听香水榭,算是慕容家的前哨,迎来送往。相对木婉清来说,更洞悉人间的人情世故。如果说阿朱还有微瑕的话,那就是缺少一点王语嫣的端庄,阿碧的柔软,阿紫的精怪,也许那样要求,阿朱就不是阿朱了。

如花般的十六七岁年纪,淡绛色纱衫,鹅蛋脸,眼珠灵动,一口吴侬软语。鬼精鬼精的小丫头,你永远不知她在搞些什么名堂,她仿佛不受你的控制,时刻要跳出你的视线之外,但只一眼,她不是在你的左右,就是在你的身后,和她在一起,你不用担心生活的枯燥无味,她总会有法子让你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,让你恨这个小冤家,又离不开这个小妮子。她仿佛就是你的小女儿,撒娇、作态、淘气,让你整天跟在这个小鬼后面转,忘记了年龄,忘记了忧愁。她又不是你的女儿,她的精灵顽皮,是她爱你的方式,她提各种要求,是让你爱她,其实不过是个小把戏而已,她不会要求名利或虚荣,她只是爱你的英雄侠气,爱的无怨无悔,爱的不留余地,甚至可以为你去死。这样的女子似乎世间没有,却栩栩如生地在你面前,一笑一颦,惹人怜爱,一举一动,牵人心魂。让你不得不叹息,造物神奇。我从不怀疑阿朱真实的存在,只是我既不是段誉,也不是乔峰,甚至连丐帮的一袋弟子也不是,所以我与阿朱注定无缘,我既见不到她的模样,也听不到她的话语,更不可能吃到她做的樱桃火腿、梅花糟鸭之类的美食,我只能在书中倾慕她的神采,在心中驰往她的模样,我盼望在一个新的江湖,遇见阿朱样的女子。

灵巧

阿朱是聪明伶俐的, 阿朱是最精灵顽皮和柔媚的,阿朱的聪明调皮是谁也不能否认的,其易容术之妙,令人叹为观止,她是精灵古怪的精灵,她是天上仙子一显魅影。

阿朱在《天龙八部》第十一回才出场,但一出场绝对是四座皆惊,扮老公公、管家、老婆婆,简直是出神入化,连武功高强的老江湖鸠摩智都被骗的晕头转向,如果不是少女的清香,段誉也要蒙在鼓中。这种易容术,放在当今,就是演技高超,获个国际大奖,忽悠万千粉丝是不成问题的。如果易容术算一种技术的话,那么扮演谁去做什么?绝对是一种聪明了。扮乔峰、扮止清和尚、扮薛神医、扮白世镜,无不是在恰当的时候,化装一个恰当的角色,去做一件恰当的事。阿朱数次深入虎穴,却安然无恙,不得不佩服阿朱的胆大心细,这样的聪明才智,天龙中其他女子谁能与之比肩?

情义

她表面上活泼调皮,其实却颇有见识,是个有情义的奇女子。听香水榭娇媚在,塞上牛羊空许约。

乔峰相救阿朱,只是激发了一股冲动与豪情。当听到天下英雄相聚为了对付自己,乔峰是忍不住豪气迸发,我便去会会天下豪杰,乔某何惧?而阿朱就对乔峰倾心不已,乔峰是龙,她自幼生长在水乡,龙的一怒一吼,使自幼陪伴服饰与凤(慕容复)的她在心头印下了这个高大雄厚的背影。不知不觉中,阿朱已经钟情于乔峰。聚贤庄的一场血战,更坚定了阿朱对乔峰的情感,增添了阿朱对乔峰的仰慕与眷恋。雁门关,阿朱等了乔峰五天,阿朱对乔峰说,这样罢,我算是给你掳掠来的奴仆,你高兴时向我笑笑,你不开心时便打我骂我?好不好呢?听来让人心疼。更人心疼的是,阿朱最后的一个扮相,段正淳。雨夜中,青石桥上,用身体挨了乔峰一掌。为了心爱的男人,而死在心爱男人的手上,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最好的死亡?最后乔峰终于明白阿朱扮段正淳,不是为了她父亲,而是为了他乔峰。“大理段家有六脉神剑,你打死了他们镇南王,他们岂肯罢休,大哥,那《易筋经》上的字,咱们又不识得……”

乔峰说,阿朱有点傻,其实阿朱知道,对于父母之仇,乔峰岂能善罢甘休?即使段正淳不是阿朱的父亲,阿朱也会去的,她不想让她心爱的男人死,如果自己能代替他死,那是最好不过了,这对于男人也许是最深的爱了,这种爱让人崇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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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你欠我幸福

听到王菲浅吟低唱着这个句子的时候,阿朱如花的笑靥正在青石桥旁小镜湖边渐渐凋零,乔峰在滂沱的夜雨中泪雨也滂沱。你给我保护,我还你祝福,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,可你欠我幸福,拿什么来弥补。终是塞上牛羊空许约。

空许约,空许约,幸福永远未完成。

陈家洛不愿负天下人,便负红颜。一个为他香消玉殒,一个因他寂寞余生。也许他的命运早早已是注定,在那条命定的路上,没有预设爱情,以及幸福。

张无忌放弃了江湖与江山,他把幸福给了赵敏,却把牵挂给了小昭,把漂泊给了蛛儿,把憾恨给了芷若。

杨过和小龙女最终做了神仙眷侣。也许他知道,也许他不知道,也许他装作不知道,程英和陆无双为他负尽青春抛尽韶华,郭襄为他天涯思君念念不忘;也许他记得,也许他不记得,曾经有一个叫公孙绿萼的姑娘把一生停驻在他一刹那的目光里。而他所能给的,也只能是一曲清箫、三枚金针或者某一刻的眷顾而已。

这世间,太少的相濡以沫,太多的相忘江湖。

我们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些人。爱的时候,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,把缱绻一时当作被爱了一世,于是承诺,于是奢望执子之手,幸福终老。然后一切消失了,然后我们终于明白,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,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东西。也许爱情与幸福无关,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,也许将来的某一天,我们会牵住谁的手,一生细水长流地把风景看透。

其实承诺并没有什么,不见了也不算什么,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归宿。我们学着看淡,学着不强求,学着深藏,把你深深埋藏,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。

只是,只是为什么在某个落雨的黄昏,在某个寂寂的夜里,你还是隐隐地在我心里淡入、淡出;淡出、淡入,拿不走,抹不掉。

我,曾经,这样爱你;我,曾经以为,你是幸福的原因。

阿朱,不老的红颜

偏爱朱红色,只因为,记得那个永远微笑地阿朱。

第一次在《天龙八部》中看到阿朱时,就惊异于她的精灵古怪。

那个一身朱红衣服的漂亮女孩,甜甜地笑着,抱着一个永世不弃的信念,陪伴着萧峰。萧峰笑,她也笑;萧峰悲,而她在极力的使他高兴起来。即使是在知道萧峰是契丹人时,她始终不离不弃,依然说:“契丹人也有好有坏,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。”那一刻,真的很感动,因为阿朱,因为这句话。

我想萧峰就是这样被一点点的感动了吧。毕竟,一个漂亮而又全身心放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,没有人阻止得了自己的心悸。

在寻找带头大哥的艰难路途中,阿朱陪他笑,陪他难过、陪他游山玩水,和他一起幻想美好的未来。一直很留恋那段美好的时光,我在网上一遍遍的看。我想在他们两人的心中,也在希望时间静止吧。

半路中,总有人在冤枉萧峰。阿朱却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报复他,然后一脸得意的笑。那一刻我笑了,看着阿朱一副看你还敢说不说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。萧峰虽然在轻轻呵斥,但我想他也许是欣赏的。阿朱有着一种我没做过的事就不许别人冤枉的勇气和傲气。

阿朱曾经为萧峰易容混进丐帮,在客栈,萧峰想喝酒却被阿朱不依不饶。她脸上执著的表情让我想笑,而萧峰果然是,英雄不过美人关。

他想过这个机灵可爱的女孩子也会离开他吗?还是死在他自己的手上?

造化弄人。

没有人可以预测,或者,阻止。

带头大哥地寻找没有尽头,就在他们要绝望的时候,马夫人却不存好心的指向大理段王爷。那是阿朱恶梦的开始。知道身世并不痛苦,可痛苦的事,她不知是应去帮助自己的爱人,还是父亲?

亲情与爱情的争斗总是最残酷的。

可是阿朱却要保住两个人。唯一的办法,牺牲自己。

在那座青石桥上,萧峰做了一个自己永世都后悔的行为。当看清是阿朱时,他企图去抓住那个要凋零的生命。阿朱却笑了,倾国倾城。

也许是释然,也许是开心,或者,是一种留恋,她想留给这个世界和他自己最美的笑容。

大雨倾盆,阿朱一直在笑,躲在他的怀抱中,她感受自己最后的归宿。其实去不去过隐居的日子都无所谓,只要能让他抱着,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

可是,阿朱的手垂下来时,她在想什么?她是不是对这个男人有着无比的留恋,或者是担心?

她把妹妹阿紫托付给萧峰。一个生命将尽的女子,却仍有那么多担心。

阿朱,在她短短的生命里,留给我们无限的回味。

天上星,长安宁

淡淡星光,让我,照亮你走过的路。

青石桥畔,我了解你的悔恨;镜湖黄土,我知晓你的痛心;花旁树下,我明白你的伤感。大哥,我唯有静静的守着你,用自身的微光轻抚你的衣角。

天上星,亮晶晶,永灿烂,长安宁。静夜的天幕中的我,透过模糊的视线望到饮酒的你眼角同样湿润。大哥!不要伤心。阿朱只要看到昔日豪迈的大哥。你知道,大哥你开心,阿朱才开心。

你是英雄,我心中遥不可及,又似乎近在咫尺的英雄。我从来没有想到过,杏子林中的相遇,注定了我日后心中常自缭绕你高大雄厚的背影。聚贤庄一战,我怔怔的瞧着你奋力杀敌。那一刻,我的心中是感激?是仰慕?是爱恋?我不知道。只知道那一刻,我的心有了归属。

风带去了我的挂念,云携去了我的担忧。谢天谢地,你终于来了。你可知我已等了你五日五夜?我挂念你的伤势,又不停痴痴的安慰自己,乔帮主何等英雄,一定会来,一定会来。不觉间,脸庞上早已泪水涟涟。

忽然,我的心一痛。是啊!此后我们的日子,宛如梦中。我们相约塞外,我们相携奔波。可是小镜湖的闷雷,炸碎了我的梦。我肩头的“段”字,我自小所携的金锁片......原来老天,真的残酷。

我在微弱的烛光下凝望着你,凝望着这将永别的沧桑的脸。大哥!你那么苦,我真的不忍心再伤害你!我没有办法,天真的我以为可以在塞外给不幸的大哥一点安慰,我以为可以让大哥忘记痛苦......大哥,我面临的不是死亡,而是与你的永远别离!

我立在青石桥头,等待着你给我致命的一击。不知同我对话的你,是否感觉到了我话语中的凄楚与哽咽?我无力得伏在你的怀里,分明感受到了隐藏在你心底的剧痛。我的心也在随着生命的消失而一点点地碎裂,碎裂......

我离开了你的怀抱,但是并没有离开你啊。我悄悄的点缀着天空,陪着你度过多少个不眠之夜。当看到你将我怜爱地放在土坑之中,手捧黄土却迟迟不肯将我掩上时,我多想再睁开眼来向你投以倾心的微笑;当看到你在茫茫雪地中泪眼模糊地张开双臂低呼我的名字,却是妹妹阿紫进入了你的视线时,我多想再飞奔而来投入你的怀抱;当看到又一次雁门关外的你偶遇当初的花树,你湿润的眼角饱含深情时,我多想再斜倚着花树叫你一声“大哥”......

大哥,让我再为你斟一杯酒。我知道,背负着杀父,杀母,叛师,辽狗之名的你,到底有多苦。男儿不能流泪,何况大哥,你顶天立地,却唯有借酒消愁。

天上的我,真的长安宁了下来。可是大哥你呢?阿朱走后,等待你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。阿紫啊,让她照料你,就是希望大哥能够走出阴影,而不是永远的寂寞与消沉。

当两截断箭无情地插入你的身体的一刹那,我只是淡淡一笑:大哥,你终于来了。你知道我其实一直在等你么?承诺,我们今生不变的誓言。

眼望断崖,泪水却无声地落下。

滴落尘世,依旧滚入尘土。

诉衷情 亢龙有悔

----我们的爱里,有一种痛苦

我永远也不能忘记那一日在昏暗的灯下,我糊里糊涂地合上那册破烂的《天龙八部》----它看得我痴痴怔怔,七魂里走了六魄。那时,在我只有十六岁的人生中,还从未感到如此不爽。大美不言,而至高的境界总是相通,这种模模糊糊难于言表的感受,我只能从鲁迅先生的词句当中寻觅得到:……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;于天上看见深渊。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;于无所希望中得救…… 

至此,金庸的一支险笔已臻纵横如意之境,从莽莽大漠的英雄浩歌,倏忽间又是江南的水面如镜,从无量深谷直写上灵鹫危峰。这一场大梦,收尽美艳与丑陋,奇妙与扭曲。仿佛仙境,恍如鬼蜮,偏偏又正是在这人世之中。当我们随着众多的人物命运历尽千般欢愉,万种悲苦,随着天山童姥的青丝白发感受刹那芳华的瞬间失落,从游坦之给予阿紫的茫然眼珠里看尽人世的悲凄,便也随着他们的灵魂飘飘悠悠,直抵大渺茫、大飘渺的境界。那开篇之中、造化设下的月华玉璧,岂非照尽世间的如镜佛眼?而贯穿全书、摧魂夺魄的生死符,嘿,却只是一枚轻细以至消融于无物的薄冰!这次第,怎悲喜二字了得? 

全书的三个主角,一僧一儒一英雄,不约而同地走上了一条寻找父亲、寻找血脉的道路。在那个属于江湖的年代里,寻找父亲,就是寻找自身的出处,寻找肉体的根脉与灵魂的故乡。在千万年以来中国人的心目里,除非刳肠剔骨,此血脉不能断也。其实,早在这一切开始之前,命运早已在他们身上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封印。那烙在背上的香疤、刺在胸口的狼头以及挂在颈中的玉佩,作为身世的见证,行使着它们预言般的使命,最终将他们带往一条条通往幸福或不幸的殊途。然而,除了这三位主角之外,书中还有两个肩头刺有红字的女子,由此又花开两枝,演绎出两番令人心悸的情事。 

在这部礴磅如海的大书之中,阿朱的出场,只是一缕有意无意的闲笔,活泼泼、生动动,在主线之外恣意生长。段公子正逢霉运当头,性命堪忧,却忽然在随波逐流之际搭错车,随阿碧的一叶小舟穿过莲叶田田,来至燕子坞这个小小的少女世界,又禀着一缕幽香闻香识女人,识得了阿朱这个精灵俏皮的姑娘。不同的只是,阿碧天成一段柔情,阿朱却生就一双慧眼,须知易容易,知人难,若非天性中的那份聪明灵慧,对芸芸众生自有一份细致入微的体察,又怎能练就千变万化的小小神通?而当朱碧双姝带着吴侬软语救段公子逃出生天,三人便不由自主地踏入了未知的江湖之旅。向来痴,从此醉,长长的伏笔细细舒展,段誉将看到画像中的那个绝美的背影,而阿朱却也将在杏子林中,以旁观者的身份遇到英雄乔峰。 

迂回的命运七弯八绕,乱麻也似的头绪终于归结为一段穷途里的相逢。只是乔峰的的天涯沦落,却成就了阿朱的一片天。阿朱的青春岁月,随着乔峰的到来而一步步丰盈起来,终于成为一片丰润的绿叶。常言道米粒之珠,也放光华,然而在爱的沐浴之下,小小的阿朱竟也放出夺目的光华。当乔峰在雁门关再次见到她时,这个曾经的俏皮小姑娘已然成为柔情似水的女子,在悬崖绝壁间拈花微笑: 

“乔大爷,我……我在这里已等了你五日五夜,我只怕你不能来。你……你果然来了,谢谢老天爷保佑,你终于安好无恙。” 

这朴朴素素,平平淡淡的一句,却有那么一瞬销魂蚀骨的深情。当一个身世的秘密让乔峰的天地瞬间倾覆,他要面对隐藏在命运最深处的因果,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怀疑和敌视,从而也背负起了整个世界的重压,向着背离着世界的方向走上孤独之路。这个失意潦倒的寒冬夜行人,耳中忽然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一句恳切关心的话语。乐莫乐兮新相知,却是在此一刻遭遇到了。 

于是无论是书外的读者还是书中人,一起怀着深深的感激接受了这个上天意外的赐予:峰回路转中,小阿朱在那里等待,她悄然从主线之外进入了乔峰的生命,把她自己的命运和乔峰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: 

萧峰哈哈大笑,说道:“是了!从今而后,萧某不再是孤孤单单、给人轻蔑鄙视的胡虏贱种,这世上至少有一个人……有一个人……”一时不知如何说才是。阿朱接口道:“有一个人敬重你、钦佩你、感激你、愿意永永远远、生生世世、陪在你身边,和你一同抵受患难屈辱、艰险困苦。”说得诚挚无比。

萧峰纵声长笑,四周山谷鸣响…… 

莽莽苍苍的江湖路上,空空茫茫间,阿朱化身为一朵怡情花、一株忘忧草,在英雄苍凉的胸中撩拨起多少柔情。一粒沙里能容纳下一个大海吗?阿朱告诉我们可以。有她的温言慰怀,笑语解颐,心肠刚硬如萧峰,终于也将钢铁之心溶化在儿女情长之中。在他们情缘里,或许没有玫瑰与诗篇,没有太多的浪漫因子,只有那些最朴素的词语,比如相知和相伴、爱重和珍惜。然而这份情义愈是简单,内涵也就愈是深刻,山鸣谷响,相互的回应激荡起更大的回声。 

一路上风光骀荡,尽是醉人之意。这数千里的行程,迷迷惘惘,直如一场大梦,若不是这娇俏可喜的小阿朱便在身畔,真要怀疑此刻兀自身在梦中。 

有阿朱相伴,萧峰的生命便开始了一场复兴。这条原本是为了复仇而踏上的旅程,竟尔变得如诗如画,如梦如幻。一路行来,行得也逶迤。两个相爱之人飘飘悠悠,抵达了幸福的深处。一切是那么自然,那么惬意,如同绿水环绕着青山。只是在笑逐颜开之际,这段幸福,终究有那么一丝恍惚。 

许多人说,只为了那个认错了的仇人,一个莫须有的理由,阿朱之死真是无谓已极。其实,这一切早在相识之前、早在倾心相爱以前,早在一切的一切之前,书中就一步步做好了令人颤栗的铺垫: 

“阿朱跳了起来,叫道:u2018哪有此事?谁说是我杀了你父母?杀了你师父u2019乔峰道:u2018我师父给人击伤,他一见我之后,便说是我下的毒手,难道还不是你么?u2019他说到这里,右掌微微抬起,脸上布满了杀气,只要她对答稍有不善,这一掌落将下去,便有十个阿朱,也登时毙了。

阿朱见他满脸杀气,目光中尽是怒火,心中十分害怕,不自禁的退了两步。只要再退两步,那便是万丈深渊。”

小人之怒不过以头抢地,而英雄之怒一旦爆发,便可以翻江倒海。从丐帮继承了绝世的武功降龙十八掌的萧峰,他自己更像是一条桀骜不驯的天龙。天龙一怒,便成了阿修罗。聚贤庄一场大战,英雄奋起一怒,于是伏尸百万,流血千里,人间变成了修罗场。 

“亢之为言也,知进而不知退,知存而不知亡,知得而不知丧。”这是易经中对亢龙有悔中“亢”字的解释,也成了对萧峰命运的注释。他的复仇之路在不自知之中,因仇恨而肃杀,已变成了一条通往末世之路。巧者劳而智者忧,聪明如阿朱,又怎能不为他感到深深的担忧?然而她深知,一个浅薄的理由,无法阻挡无惧的勇者,而英雄如萧峰,亦永远不能屈之以绳索。是以那些最深切的劝慰之言藏在心中,始终没能说得出口: 

阿朱打了个寒噤,本想说:“你杀了那带头的恶人,已经够了,饶了他全家吧。”但这几句话到得口边,却不敢吐出唇来,只觉得乔峰神威凛凛,对之不敢悄有拂逆。 

在深深的忧惧当中,深渊一步步临近。就像斯芬克斯的谜语有着一个最残酷的答案,谜底本身便是命运无情的嘲弄。从马夫人口中探得仇人名字的,是阿朱自己。而当她找到金锁片的出处时,她也拥有了一个关于身世的秘密,正是此时,阿朱通晓了自己身上的原罪,和上苍不可更改的规则。

那一晚,不知她曾如何柔肠百转。她只是清醒地知道,自己已成为萧峰复仇之路上的障碍,一旦真相揭开,深仇难报,他后半生将会为了一个解不开的心结郁郁而活。然而更大的秘密却是,在阿朱古怪精灵的外表之下,包含了一颗殷切之心,她以自己的生命来爱着萧峰。就在不久之前面对死亡,她还曾那么惊惶失措地恳求:“乔大爷,我不愿死,你别抛下我在这里不理我”。而此时事过境迁,她不再害怕,因为她的心里已没有了自己,全心全意,只是系在萧峰身上。 

英雄之怒,惟有用无上之力才能化解。而萧峰燃烧的怒火不熄,便永远要面对与整个世界为敌的较量。仇恨让他陷入了不得解脱的痛苦,仇恨亦带来了杀戮,让他永远身在险境。她知道,这“终究是不行的”。 

清清静静的青石桥因为阿朱的决定而降下倾天之雨。这一幕,是属于阿朱的独角戏,是她的错里错以错劝哥哥。天上的闪电映出了刻在肩上的红字,这一刻,她终于向萧峰倾吐了心声: 

阿朱道:“大理段家有六脉神剑,你打死了他们镇南王,他们岂肯干休?大哥,那易筋经上的字,咱们又不识得……”

一条闪电过去,清清楚楚映出了阿朱的脸。那深情关切之意,仍然留在她的眉梢嘴角 

当痛苦太深时,语言总是显得那么迟钝。只有在此时,阿朱才说出了肺腑之言,这也是她关于爱的箴言。生命的尽头,她用最后的机会向他倾诉衷肠。这个小小的心愿,只是盼他平安,盼他安好无恙。在面临死亡的瞬间,萧峰的信任与爱重仿佛给了她一双翅膀,她眼中散发着异样的神彩,这一刻,幸福却又凄迷。 

阿朱死了,死如秋叶之静美。再没有什么比青春的萎谢和鲜花的凋零更令人感伤了,然而萧峰毕竟不是凡夫俗子,不会去枉自伤春悲秋。在阿朱死去的时候,萧峰感到的并不是悲伤。命运再次向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,世界在恍惚中凝固成空白。而他的胸臆之间,正经历着一场幻灭。这一刻,生非生兮死非死,山非山兮水非水。他触摸到了生命更深更广的层次,他从天上看见了深渊: 

“只想放声大哭,却怎么也哭不出来”

萧峰大叫一声:“阿朱!”抱着她身子,向荒野中直奔。雷声轰隆,大雨倾盆,他一会儿奔上山峰,一会儿又奔入了山谷,浑不知身在何处,脑海中一片混沌,竟似是成了一片空白。 

人生最苦涩的莫过于泪,比泪更稠的是血,然而终究还有比血更咸涩的,那便是生命本质的大荒凉与大虚无。当空虚袭来的时候,曾经强烈的仇恨显得那么微不足道,那个烙在心灵之中的封印,也就在慢慢地解除。伟大的灵魂总是注定以残酷来锻造,塞上牛羊空许约,断了翅的誓言是如此刻骨铭心。金庸心狠,将这些沧桑悲苦,直写过万载千秋去。只有到多年以后,萧峰才会默默对自己说出那句藏在心里的话: 

“四海列国,千秋万载,世上就只一个阿朱,又岂是一千个、一万个汉人美女所能代替得了的?” 

亢龙终究有悔。阿朱之死,如同当头一棒唤醒了萧峰,她清净的女儿心思将他的灵魂洗涤清静。在未来的岁月里,他会慢慢明白她的一片深心:仇恨会让人铸成不可挽回的大错,而风光霁月转瞬即逝,死亡将会使仇恨与愤怒化为河流。 

所以阿朱是一个引路之人啊。就像能无师自通学会易容术那样,她也能随水赋形,深深地通晓如何化解仇恨。萧峰从此不再为悠悠身世所累,不论幸与不幸,他获得了自由的心灵,一颗不再为仇恨所束缚的心灵。他不会在仇恨中沉沦煎熬,不为怒气而铸成无可挽回的大错。当他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,也就从无所希望中得到了救赎。那个带着戾气和狂乱的迷途英雄,懂得了原谅,懂得了宽恕,破解了命运加诸身上的重重咒语。他勘破这一切,成为了真正伟大的英雄。 

是以没有乔峰,阿朱不成其为阿朱,而没有阿朱,萧峰也无法成为后来的萧峰。虽然没有肌肤之亲,两人的血脉和灵魂却溶解在一起,在有生之年的生命演化里,雕刻了以后的萧峰。 

就像那首歌里唱到的: 

多谢在生命中化身做知己的你为我做个奉陪

要不是有那张笑容支持这灵魂早无法解脱……

阿朱脸上露出笑容,见萧峰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深意,不自禁的欢喜。她明知自己性命已到尽头,虽不盼望情郎知道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用意,但他终于知道了…… 

阿朱之美是智慧之美,她以一种最优美的姿态坦然赴死,如同一个末世的传奇。在生与死之间,在得与失之间,有着那场漫天的雨雾,而萧峰所苦苦追寻的答案,阿朱早已用她的笑容给出了一个解答。 

她为他而生,亦为他而死,她曾经美丽的存在就是为了烘托出他生命的辉煌。这亦是为千古以来的英雄豪杰写下了一个词语作为绝配,他们永远要她的红巾翠袖揾去悲壮的泪水,要从她的软语温存中获得心灵的安慰,他们的慨叹在她义无返顾的奉献中化为满腔柔情,这个词就是:知己红颜。

词三首

诉衷情·回望雁门

当年湖畔绿竹珊莺雀舞翩跹

雁门几度秋草

阿朱和萧峰

关外影未还

旧忆远

梦缱绻

叹经年

崖边断戟

天上人间

共赴黄泉

——长孙露霖

忆秦娥·阿朱

朱颜淡,

镜前云鬓残妆暗。

残妆暗,

心花微绽,

缕丝微乱。

凝眸憔悴芳菲散,

柔情不尽秋波闪。

秋波闪,

似梦非幻,

暗生倾念。

——长孙露霖

卜算子-阿朱乔峰

见也如何暮?

别也如何遽?

别也应难见也难,

贾青版阿朱

后会无凭据。

去也如何去?

住也如何住?

住也应难去也难,

此际难分付。

——蒲晓公英

虞美人-世外仙缘

潜水游龙竟意气,

待仪凤凰来相惜。

塞外盟约牧歌起,

难断缭乱恩怨欺。

悔叹情了今生里,

拔剑斩尽红尘弃。

三生缘

两生爱

一生情

世外仙缘雁门聚!

——陌上F花

经典语录

阿朱正色道:“便跟着你杀人放火,打家劫舍,也永不后悔。跟着你吃尽千般苦楚,万种熬煎,也是欢欢喜喜。”

萧峰哈哈大笑,说道:“是了!从今而后,萧某不再是孤孤单单、给人轻蔑鄙视的胡虏贱种,这世上至少有一个人……有一个人……”一时不知如何说才是……

刘涛版阿朱

阿朱接口道:“有一个人敬重你、钦佩你、感激你、愿意永永远远、生生世世、陪在你身边,和你一同抵受患难屈辱、艰险困苦。”

当萧峰知道自己是契丹人时,在悬崖上,阿朱说:“汉人里有好人也有坏人,契丹人里有好人也有坏人,不管你是汉人还是契丹人,对我来说都一样的”。

萧峰说:“你用不着可怜我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
阿朱说:“萧大哥,你要是扔下我,我就从这悬崖跳下去,我说得到做得到。”

萧峰赶紧拉住阿朱说:“阿朱。”

阿朱说:“你不用可怜我,你现在就可以走了“。搂住萧峰说:“那是绝对不可以的。”

萧峰说:“阿朱,在我最痛苦的时候,有你陪着我,我真高兴。”

阿朱说:“我在任何时候,都会跟着你陪着你。”

萧峰:“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块儿?你不嫌弃我的出生来历?”

阿朱:“契丹人和汉人也没有什么贵贱之分,我喜欢做契丹人,是真心诚意的。”

萧峰:“真的?你真的愿意跟着我在一起,你不怕吃苦?”

阿朱:“能够跟在萧大哥身边让你照顾,又怎么算是苦呢?”

萧峰:“阿朱,我以后再也不是被人歧视的俘虏贱种,因为这世上,这世上起码有一个人, 起码还有一个人……”

阿朱:起“码还有一个人敬重你,感激你,佩服你,愿意一生一世都陪着你,和你一起忍受屈辱,共付患难”

萧峰:“你知道吗?萧大哥真的很想管教好阿紫,可是萧大哥也无能为力,阿朱,你为萧大哥所会做的每一件事,萧大哥都会铭记于心,这件衣服是你为我所做为我缝补,这里的每一针每一线都代表了你对我的情义。”

萧峰:“能娶到阿朱你为妻,是我萧峰这辈子莫大的福气。”

阿朱:“萧大哥,要不你唱首歌给我听吧?”

萧峰:“呵,我这么大个人了,还从来没有唱过歌呢!”

影视形象

黄杏秀

1982年香港无线版《天龙八部》由黄杏秀饰演阿朱,她在剧中一人分饰阿朱、钟灵两角。

林珍奇

1982年香港新世纪影业公司出品电影《新天龙八部》由林珍奇饰演阿朱,很巧合的是,她之前也在1977年香港邵氏电影《天龙八部》里扮演过钟灵。

张咏咏

1990年台湾中视版《天龙八部》由张咏咏饰演阿朱,同时兼饰阿紫,该版剧情严重改编。

刘锦玲

1997年香港无线版《天龙八部》由刘锦玲饰演阿朱。

刘涛

2003年内地版《天龙八部》由刘涛饰演阿朱。

贾青

2013年内地版《天龙八部》由贾青饰演阿朱,同时兼饰阿紫。

游戏角色

江湖外传

桌面游戏《江湖外传之天龙八部》中的阿朱:慕容家丫鬟,追查一连串因慕容家杀人手法而起的江湖风波,独自乔装易容潜入少林寺,因缘际会与潜入少林寺追查杀亲凶手的萧峰相遇。从萧峰处得知一连串凶杀事件的起因乃另有内情,从此二人一起追寻凶手。途中萧峰、阿朱二人互相扶持,互生情愫,并承诺出走塞外,笑傲江湖。但无巧不成书,二人无意中从马夫人口中得知害死萧峰父母二人者竟然是段正淳,二人便前往大理。发现段正淳竟然是阿朱生父。阿朱情义两难存,最终以自己得以的“易容术”乔装成段正淳,受了萧峰的奋力一掌,最终死在萧峰怀里。“亦假亦真”的乔装使萧峰在报仇的怒火中误杀情人,后悔不已。

技能1,“易容术”可以代替任何玩家进行防御,使队友可以更安心的进行输出。

技能2“亦假亦真”使阿朱拥有更多的高防御力,同时不影响攻击输出。

如果你是一个喜欢打辅助战术的朋友,那么,就一定不能错过咯!

论剑

桌面游戏《论剑TCG》是杭州棋妙桌游研发的国内首款武侠题材集换式卡牌游戏,在这个游戏中玩家扮演闯荡江湖的习武者,可以拜入各派宗师门下,习得种类繁多且特色鲜明的武功,配合盟友与敌方玩家对抗,运用胆识与谋略赢取胜利。

《论剑TCG》中的阿朱,是个薄命红颜,与金庸小说中的不出其右。

名称:阿朱

稀有度:稀有

称号:薄命红颜

门派:段式

技能:你受到攻击时触发抵消这次攻击后阿朱死亡,从你的角色卡组中找出阿紫放入攻击来源的人物区。

自动不弃(其他玩家的同名角色无法入场)

解说:好妹妹,以后,萧大哥照看你,你……你也照看他……

版本:锋

编号:001/200

画师: 邵梦甜

被克制:段正淳

用法:根据技能解说,我们可以在自己回合内使其上场,同时在被攻击时抵御一次攻击,同时退场,令阿紫上场。通常阿朱与阿紫是配合使用,但是对方拥有段正淳的话,会被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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