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秋月 - 个人简介
常秋月(1978--)一团演员,荀派花旦。1988年考入北京市戏曲学校,师从孙毓敏、李金鸿、胡芝凤等,学习了荀派剧目《红娘》 、《红楼二尤》、《金玉奴》、筱派剧目《乌龙院》、尚派剧目《破洪州》、梅派剧目《霸王别姬》、昆曲剧目《思凡》等,以荀派为主。毕业后分配到北京京剧院,参加了《风雨同仁堂》等新剧目的演出。1994年在“希望之星”公开赛中获一等奖,1995年在蓝岛杯大赛中获二等奖。中国戏曲学院第四届研究生班学员。为北京京剧院一团演员。2005年荣获第五届CCTV青年京剧演员电视大赛金奖(花旦组)。常秋月 - 唱段介绍
《青城十九侠》“大雪飘云雾遮把山路来踏”(西皮导板、慢板)
《宰相刘罗锅》“实指望从此后不做岸边柳”(反汉调)
《战宛城》“暮春天日正常心神不定”(西皮慢板))
“可怜我独守孤灯夜难寝”(西皮原板)
《红楼二尤》“替人家守门户百无聊赖”(四平调)
《霍小玉》“夜读书睡眠迟精神散漫”梆子)
《金玉奴》“人生在天地间原有俊丑”(西皮原板)
《红娘》“小姐你多风采”(反四平调)
《荀灌娘》“荀家呀世居颍川上”(西皮二六)
京剧-勘玉钏
常秋月饰演韩玉姐,包岩饰演韩臣明代,钱塘富户俞仁,有女素秋许张少莲,后因嫌少莲贫寒,逼其退婚。素秋母女私赠
玉钏一只,嘱其变卖迎娶;丫环误将玉钏赠与韩臣,韩遂冒名往俞家骗婚。是夜,贼
盗俞家,杀死夫人、丫环,劫去衣物及另一玉钏。途中,败为更夫追赶,遂将包袱丢在
少莲门首,少莲因而被诬为盗,屈打成招。素秋见少莲非成婚之人,知被骗失节,羞愤
自制。韩臣抹玉姐,见兄有玉钏,几次索要末得;适贼售玉钏,玉姐欲买未成,贼又窃
去韩臣玉钏。正遇县令熊瑞过此,将贼拿获。御史陈智传讯韩臣,玉姐上堂申述,案情
大白。玉姐爱慕少莲,由陈撮合,成为夫妇。
常秋月踩跷
《乌龙院》中,扮演阎惜姣的演员常秋月是踩了跷登场的,看《乌龙院》,听唱,没甚彩头,尽“四平调”;看演,却能出新:阎婆惜与张文远偷情的俏媚、柔美、推就,与宋江敷衍的拿捏、搪对、刁钻,直到她拿住了宋江私通梁山的把柄,那装有晁盖书信的招文袋,变得绝情、凶狠、毒歹,逼得宋江不得不杀之而弥己祸。此刻牵动观众神经的,就是阎婆惜尤其是“踩跷”的“这一个”,使观众对这位未及而立年华的北京京剧院“荀派”旦角新秀常秋月刮目相看。他的阎婆惜是“筱派”路子,而原名于连泉的小翠花,是上世纪堪与“四大名旦”齐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,并以其卓绝的“跷功”著称于世。何为跷?跷是传统京剧中旦角演员表演时的一种道具,登台前将一对木跷绑在脚上,叫做踩跷。十八世纪末叶的旦角演员大多由男性演员担任,大脚板粉墨登场怎样表现缠了足的三寸金莲?于是就用木头削制成前尖后圆的女足形状的“跷”,扮装时用长长的布带子绑在脚上外穿彩裙彩裤,只露“纤纤”小脚,便是娉婷娇娜、顾盼生姿的玉女了。
梨园界对跷曾持两种意见,赞同者说踩跷可使台步灵活、身段美妙;主废者认为踩跷摧残演员的身体,并与“禁缠足”有悖,最终还是在解放后废弃了“踩跷”。直到1986年,北京京剧院的花旦秦雪玲替李世英(偶有恙)演《婵娟误》,作为保留京剧旦角表演艺术的一种技巧,她第一个恢复了跷功,从那时起,京剧舞台上又出现了踩跷的旦角演员。
当然,这并不是说凡旦必跷。但有些戏,特别是旦行中的泼辣旦、刺杀旦、玩笑旦、刀马旦等等,在某些剧目上按老先生的演法,还是必须踩跷的,如:《游龙戏凤》、《拾玉镯》、《小放牛》、《扈家庄》、《战宛城》,还有这出《乌龙院》。毕业于北京戏校、受教于李金鸿、陈永玲、孙毓敏等名家的常秋月,这次就成功地继承了跷功艺术,成功地演出了“筱派”传人教授的《乌龙院》,既光大了京剧旦行传统的表演技巧,又体现了一名优秀旦角演员所应具备并精到的手眼身步基本功。
常秋月 - 给常秋月的一封信
看了您演出的《合钵》,朋友说您一定是个有灵气的人,下了工夫了,听起来确实是赵燕侠的味儿。我对旦角素无研究,不能从专业技术上给您什么意见,但是从观赏者的角度,我想和您探讨两个问题,供您思考:一、所有旦行流派的创始人,都是男子。为什么?只是因为历史原因么?是不是也有艺术上的问题呢?男人演女人,还要演得娇媚可爱,绝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弄不好就让人做呕了,但那些大师们是怎么做到的呢?除了先天条件外,他们一定都认真地揣摩女性的心理和特色,他们要用女子的神韵来弥补由于性别造成的不足。现在女性演女性,条件先天都具备了看似是优势。其实反而会忽略了这样的过程,就是:“把女性本身固有的内在因素经过加工提炼,化为艺术手段再现于红氍毹上”。戏曲观众最回味的是艺术化的女性,而不是本色的女性。女演员若漂亮可人、声音甜润,能夺一时之宠。但以艺术家的标准为追求,这可能就不够了吧。再举例,为什么世界上最优秀的服装设计大师几乎都是男性?他们的设计能充分的勾勒女性的形体美和气质美,也是由于有一个“揣摩”和“提炼加工”的过程吧。作为京剧演员,当然每个程式动作都是被加工的、夸张的、艺术化的,但那仅是技巧。女演员还应该在心理上用旁观的视角,对女性美有一个更深刻更准确的研究,从而知道哪里着力,哪里找俏头,把角色艺术化。就好象,聪明人脑筋好是先天的优势,但他必须像笨人一样执着勤奋,才能有一番大成就,否则往往反被聪明误。这是留给所有坤旦的课题,您不妨想一想,也许能有悟。
二、看得出来,您在演《合钵》的时候,很用心也很动情。“小乖乖”唱段前的“儿呀”念得肝肠寸断,甚至您自己也被感染,尾音出了点小岔,多少留下了遗憾。唐禾香也提及过这样的事情,她演《红灯记》,在“说革命家史”一场几乎无法自制,虽然忍住了哭但影响了唱。我觉得,一个成熟的演员应该能将角色的情感,充分转化为艺术的情感有效地传递给观众,而不是变成演员自己的情感干扰了表演。动情是对的,以声腔悦人,更要以真情动人。但不能简单的理解,观众并不是来看演员真哭、真笑、真闹的,而是来看艺术的。真情是前提,艺术的表达才是目的。我曾看李世济老师演出《窦蛾冤》,〖反二黄〗唱段时,她一边唱一边眼泪直流,但声音并没受到影响,很饱满到位。这就是经验,也是功力。保证艺术上的完整是最重要的,调动真情也是为了这个目得,因此不能“真”而不“美”,要“哀而不伤”才行。
透过观众的掌声和叫好声,可以看出您的演出总体上很成功,您的观众缘也很好,大家都看到了您的努力。我是外行,这两个问题只是一直思考的个人看法,不知道能否对您有所帮助。希望您能博采众长化为己用、扬长避短再接再厉,成为一位有个性有创造的优秀花旦演员,让观众为您的艺术喝彩、为您的艺品喝彩!
常秋月 - 活动年表
常秋月 - 所获奖项
2011年4月8日,常秋月获颁第21届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奖主角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