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汧 诗人介绍

个人简介

康熙二十七年(1688年),御史陈紫芝参劾张汧“莅任未久,黩货多端”,“甚至汉口市肆招牌,亦指数派钱”,康熙帝下谕:“张汧贪婪,无人敢言。陈紫芝独能参劾,甚为可嘉”。张汧被逮捕问罪,供出曾向徐干学行贿,并涉及高士奇和陈廷敬,张汧被革职。

个人经历

康熙帝渐觉明珠一党奸恶贪赂。一六八七年十二月,御史陈紫芝参劾明珠党的湖广巡抚张汧,“莅任未久,黩货多端”,“甚至汉口市肆招牌,亦指数派钱”。张汧被革职拿问。康熙帝下谕说:“科道职在纠参。张汧贪婪,无人敢言。陈紫芝独能参劾,甚为可嘉。”新任直隶巡抚于成龙向康熙帝密奏:“官已被明珠、余国柱卖完”。康熙帝询问供职南书房的钱塘文士高士奇。高士奇原为明珠所荐引,也说明珠党贪婪。康熙帝问:“为何无人劾奏?”士奇答:“人谁不畏死?”康熙帝说:“他们的势力还能重于四辅臣(指鳌拜等)么?我要除去即可去,有什么可怕!”士奇说:“皇上作主,还有什么不能除去!”高士奇与左都御史徐乾学密谋参奏,由佥都御史郭琇奏呈。据传,参奏之稿事先都曾呈康熙帝,请加改定。康熙二十七年(一六八八年)正月,郭琇疏上,弹劾明珠、余国柱“植党类以树私,窃威福以惑众”。列举罪行八款,并说“汉人之总揽者,则余国柱,结为死党,寄以腹心。”“督抚藩臬缺出,余国柱等无不辗转贩鬻”“是以督抚等官遇事朘剥,小民重困”(蒋氏《东华录》卷十四)。二月,康熙帝召集内阁大臣,说朝中大臣,三五成群,互相交结,徇庇同党,图取货赂,作弊营私。种种情状,确知已久。“廷议如此,国是何凭?”将勒德洪、明珠革去大学士,交领侍卫内大臣酌用。李之芳致休回籍。余国柱革职。佛伦等解任(《圣祖实录》卷一三三)。内阁三殿满汉大学士当时共有五人,勒、明、李、余四人同时被革,是清朝中枢一次重大的变动。

史料记载

《高平县志》卷六·人物·页十六:“张汧,号壶阳,少工书,有文誉。顺治进士。始弱冠授庶吉士,改礼曹,履迁至福建布政使,巡抚湖广。居官勤敏,善理繁剧,驭属吏严而有恩,友诸弟,俸廉不以毫发私。晚年失职,亦无戚戚容。著有《壶阳集》。”

大清相国中的张汧

  陈廷敬道:“高士奇!”

  张汧不解地问:“高士奇同你我都是故旧,他为什么要同您过不去呢?”

张汧 诗人介绍(图1)

  陈廷敬长叹道:“你久不在京城,不知道这宦海风云、人世沧桑啊!高士奇是索额图门下,索额图同明珠是对头,而索额图又一直以为我是明珠的人。嗨!他们之间弄得不共戴天,却硬要把我牵扯进去,无聊至极!”

  张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有叹息。陈廷敬又道:“我又不能向人解释。难道我要说清楚自己不是索额图的人,也不是明珠的人吗?我不党不私,谁的圈子都不想卷进去。”

  张汧问道:“高士奇不过一个食六品俸的内阁中书,所任之事只是抄抄写写,他是哪里来的气焰?”

  陈廷敬说:“你不知道,高士奇最会讨皇上欢心。您知道高士奇胆子有多大吗?他把赝品《匡庐图》送给了皇上!”

  张汧大惊失色,半日说不出话来。陈廷敬说:“这可是欺君大罪啊!我却又只能闭口不言。”

  张汧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
  陈廷敬叹道:“我说了,不等于说皇上是傻子吗?”

  张汧甚是愤恨,道:“高士奇真是胆大包天啊!一个六品小吏!”

  陈廷敬摇摇手,道:“唉,好在只是一幅假画,也不至于误君误国,我就装聋子作哑巴!”

  张汧仍觉得奇怪,问道:“廷敬兄,索额图已经失势,照说按高士奇的人品,就不会紧跟着他了呀?”

  陈廷敬说:“高士奇怕的偏不是皇上,而是索额图。索额图是皇亲,说不定哪日又会东山再起。皇上不会杀高士奇,索额图保不定来了脾气就杀了他!”

  张汧出了陈家,独自在街上徘徊。犹豫多时,干脆往高士奇家去。心想高士奇虽是小人,但求他办事兴许还管用些。高家门上却不给张汧面子,只说不管是谁,这么晚了,高大人早歇着了。张汧心里着急,想着自己同高士奇多年故旧,便死缠硬磨。门上其实是见张汧不给门包,自然没一句好话。张汧不明规矩,说着说着火气就上来了。

  深更半夜的,门上响动传到里头去了。高士奇要是平日里早睡下了,今夜把玩着那《匡庐图》,了无睡意。他听得门上喧哗,便问下话去。不一会儿,门上回话,说有个叫张汧的人,硬要进来见老爷。高士奇听说是张汧,忙说快快请进。门上这才吓得什么似的,恭敬地请了张汧入府。

  高士奇见了张汧,双手相携,迎入书房。下面人见老爷径直把张汧领到书房去了,知道来人非同寻常,忙下去沏了最好的茶端上来。高士奇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说:“张汧兄,我正想托廷敬请您来家坐坐。老朋友了,回京这么些日子了,怎么就不见您的影子呢?”

  张汧说:“高大人忙着哩,我怎好打搅!”

  高士奇笑道:“廷敬他不能把您弄到京城来,就不管了!”

  张汧叹息着,说:“这话我不好怎么说。高大人,还是请您给帮帮忙。”

  高士奇摇头道:“张汧兄,我高某虽然日侍圣上,却只是个内阁中书,六品小吏。您这个忙,我可是帮不上啊!”

  张汧笑道:“高大人,我知道您是个有办法的人。”

  高士奇仍是长叹:“嗨,难呀……”

  张汧说:“高大人,您哪怕就是指我一条路也行啊!”

  高士奇问道:“您找过明珠大人吗?”

  张汧不明白高士奇问话的用意,不敢随便回答,便端起茶杯轻啜几口,想好说辞,才道:“我去过吏部几次,明大人说我可以派下个四品差事,破格派个三品也做得到,最后得皇上恩准。”

  高士奇也端起茶杯,抿了几口,笑道:“张汧兄,你我是多年的朋友,话就同您说白了。您得夜里出去走走,有些事情白日里是办不好的!”

  张汧忙说:“感谢高大人指点迷津!高大人,你我是多年的朋友,我也就顾不着礼数,深更半夜也寻上门来了。明珠大人每次见我总是笑眯眯的,可我实在摸不清他的脾气啊!”

  高士奇笑道:“张大人引高某为知己,实在是抬举我了。”

  张汧直道高攀了。客气一番,高士奇问道:“您是担心自己在德州任上同富伦闹得不快,明珠大人不肯帮忙是吗?不会的!只要您上门去,明珠大人可是海纳百川啊!”

  张汧面有难色,道:“我很感激高大人实言相告。可是,我囊中羞涩啊!”

  高士奇说:“廷敬家可是山西的百年财东,您不妨找找他。”

  张汧说:“我同他是亲戚,更难于启齿!”

  高士奇点头道:“倒也是,廷敬又是个不通世故的人。好吧,难得朋友一场,我替您想个法子。我有个朋友,钱塘老乡俞子易,生意做得不错,人也仗义。我让他先借您三五千两银子。”

  张汧拱手长揖道:“高大人,张汧万分感激!”

  高士奇笑道:“张汧兄,这是在家里,别一口一声高大人的。你我私下还是兄弟相称吧!”

  张汧便说:“好好,谢士奇兄不弃,张汧是个知恩图报的人。”

  高士奇凑近身子,拍着张汧的手,说:“张汧兄呀,我是个没考取功名的人,官是做不得多大的。您是进士,又在地方做过官,这回若是真补了个三品,过不多久,往下面一放,就是封疆大吏啊!”

  张汧拱手道:“谢士奇兄吉言,真有那日,您对我可是有再造之恩啊!”

  高士奇摇手道:“别客气,到时候我可还要指望您关照呢!”

  早过了半夜。高士奇盛情相留,张汧就在高家住下了。

  不出几日,张汧的差事就有着落了。那日在南书房,明珠奏请皇上,通政使出缺,推举张汧擢补。皇上似觉不妥,说:“张汧原是从四品,破格擢升正三品,能服众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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